34.
裴锦星连忙放下笔,抄起门口的伞就冲了出去,不知为何他有些紧张。那张脸好看,神情温和,看着他的时候,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心口的禁锢。
“我……我哥哥不在,”他说,“他出远门,去了北方。”
“嗯,无妨。”
男人似乎在打量他,然后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啊?啊,”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进来吧。”
还好茶是刚烧的,他斟上以后看见自己的纸笔还没收捡,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陆鹤观却很有兴趣,伸手拿了一张。
那字迹并不能说是好看,但是相较于之前他书桌上那一张,已是公整。
“你认得我么?”他还了纸,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裴锦星。
“我们见过面?”裴锦星困惑地说:“对不起啊,我有些事情不大记得了,我哥哥说我受了伤。”
“受、伤?”陆鹤观咬了咬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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