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癞蛤蟆可能单纯就是幻想一下自己吃到白天鹅的画面,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样的穷鬼追不到白天鹅,心里感叹:他以后会有与我天差地别的家庭人生,我们不会有什么交集,但他永远是我的白月光,在我最干净的回忆里永远炽热。

        但程荆不是。

        他把自己和未来老婆的孩子名字都取好了,很俗气,就叫程荆棘,一个名字带荆一个名字带籍,他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当天晚上,程荆就想着未来老婆打飞机。

        程荆是个纯色胚,还是鸡吧大的纯色胚,开学第一天其它同学想的是怎么在未来三年里努力学习争当第一,他在想怎么肏未来老婆的嫩逼。

        关起来在黑暗的房间里肏一下,洗澡的时候肏一下,睡觉的时候肏一下,起床的时候肏一下,放学肏一下,节假日操一下,总之就是操操操老婆,操之前给老婆舔逼,操之后给老婆舔逼。

        想爽了,射了满手黏糊糊的精液,用纸巾擦干净,洗手洗澡。

        对白富美老婆一见钟情的程荆,立下了要和老婆结婚每天舔日老婆小逼的远梦。

        为了早日把老婆的逼舔到口,程荆一连半年四点半起床,开启自己痴汉变态的历程。

        老婆确实是白富美,不仅白富美,还是搞艺术的学霸,在学校里有单独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是单人公寓,每天凌晨鸡还没有打鸣,程荆就在老婆宿舍外面打卡上钟,当然不能离太近,太近就是其心可诛,要离那么一点距离,手里再拿本书装装,这样不会让出门的老婆产生怀疑。

        谢清籍也确实没有怀疑,几次开窗透气刷牙洗漱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模糊黑暗拿书的身影,还以为对方是寻了个地方学习,殊不知人用超过5.3视力的眼睛看他刷牙洗脸,主打一个报警后可以被警察拘留的变态偷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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