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宋翊真侧腰的手掌犹如蛇行一般,贴着宋翊真的肌肤,顺着腹肌的轮廓线蜿蜒而上。指尖甚至故意擦过一侧的乳粒,徘徊于深陷的锁骨。

        “呜……”对于男人的触碰,宋翊真从来不会拒绝。这既像是多年来养成的一种习惯,又像是内心深处对于男人一切亲近行径的渴求。

        好比此刻,他明明倍感羞辱,却依旧会默许男人恣肆地爱抚,甚至纵容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抚摸下轻颤。最后只得侧过头,闭眼不瞧男人,以此自欺。

        真是下贱的可笑。

        不想,那只在宋翊真身上作乱的手最后竟从虚掩的被褥里探出,一寸寸攀上宋翊真的脖颈,抚上这人的脸颊,将其强制掰向自己——

        竟是连这一丁点欲盖弥彰都不允许。

        “师兄若是今晚浪荡些,也不是不可以带着师兄到峰顶遥遥望一眼。”

        说罢,男人双手捧着宋翊真的脸,拇指指腹贴着微抿的唇瓣,反复摩挲。

        言语中的欲望赤裸又直白。

        宋翊真觉得屈辱,可更多的是心口处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

        想他为了白苏杳不惜背刺同窗,叛出师门,偷盗镇山之宝。更不顾暴露自己融合灵根的风险,以血肉温养其内丹,使他不至堕为邪秽。只差将一颗真心剖出,以证自己于他的拳拳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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