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蒋珂就是个狗。”穆谨言对着镜子龇牙咧嘴,脖子上的伤一跳一跳的疼。他隔着纱布碰一下都觉得疼。
“活该。你再浪啊,咬死你。”系统对此喜闻乐见,他恨不得放上十七八个烟花来庆祝。
穆谨言暴躁:“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男人别太计较。”
穆谨言冷笑反问,“你是男人吗?”
系统:“我……”
穆谨言不给它继续的机会,“你没有性别怎么会懂男人。迟早有一天,这一口我要在蒋珂身上讨回来。”
系统不跟他争,它只讲事实:“但确实是你先咬的人。”
好像确有其事。但……那又怎样。
他走出浴室,看到了还躺在地上的蒋珂买来的药。他捡了起来,感冒药消炎去肿的药一应俱全,看得出还是费了心思的。只是当时戏瘾上头光顾着跟蒋珂对飙,都没来得及细看。
他撕掉那支药膏的封口,淡淡的草药味并不刺激。他颠在手里上下抛,问系统:“你觉得穆谨言会涂这个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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