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知道男人其实是不高兴的,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
嗫嚅了几下,含在嘴里的话囫囵了几次也没有说出来,就呆呆的到了饭店。
下车时,陈乔突然握住细弱无骨的腕子,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还侧头半弯着腰,将嘴对着白白软软的耳垂,慢慢用气音说着:“还疼嘛?清清”
那声“清清”淡的几乎随风而散。
陈乔一直是个很坏心眼的人。
他的视线游移着,先是看见粉红迅速从耳垂爬上耳尖,再看到像受惊般疯狂颤动的眼睫,和不敢去瞧他的,棕咖色的圆润的,像个幼猫似的瞳孔。
此时此刻,陈乔想掐着清清纤长的颈脖,将他禁锢在怀里,狠狠亲吻,交换亲密。
压抑住舌尖的痒意,陈乔哑着声音对清清说:“你乖乖的。”
清清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立马点头,也不敢把手抽出来,一直让陈乔握着。
坐电梯上楼时,看着反光镜里两人相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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