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云也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从他的身边带走莳安。

        沈听肆本以为自己可以再忍耐几年,可随着莳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属于父亲的痕迹越来越多,他内心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感,

        他不想再看见莳安的嫩逼被父亲的精液灌满,也不想再看见那纤长的眼睫上挂着白浊的痕迹。

        他哥都能为了莳安放弃继承权,他也可以。

        莳安半夜被叫醒,意识还没有清醒,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沈听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甚至等不及让莳安换好衣服,只随手抽了一张毛毯将他包裹住,便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沈听肆往日出行开的都是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肆意又嚣张,今日却换了一辆保姆开出去买菜的车。

        就像沈先云要避开他带走莳安一样,他同样不能正面和沈先云撕破脸。

        沈先云是觉得利益至上,要降低损失,他则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就算他是为了莳安才做出的这一切,他也不会说给莳安听。

        沈听肆的自尊心决定了他拧巴的个性,他永远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的坦率,莳安一天没有爱上他,他就咬碎牙也要装出不在意的模样来,付出多少无所谓,但他在莳安面前要占据情感上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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