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斯礼正在和客户喝酒，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清联系人是谁，他对客户说了句抱歉，随即接起：“怎么了？”
“老大，”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很着急，“你让我们盯着的这个Omega和黎长歌一起上同城热榜了！”
华斯礼皱眉：“哪个平台的热榜？”
男人说了个日活量常年在前三的app，华斯礼冷着脸打开，点进当地热榜，一条一条往下看，终于在第7条看见了黎长歌的名字：
#黎长歌被徒弟直播摸鸟#
华斯礼太阳穴一跳，点击词条，随即跳出一个直播视频片段，那只被抓着的手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他胸口发紧，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
视频最后，那只手被拽到主播下身，与此同时，手的主人惶然扭头，正是章凌。
华斯礼猛地将手机盖在桌上，客户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嗯。”华斯礼垂下眼，屏幕上视频开始播放第二遍，他用力摁熄屏幕，“抱歉，我要先回去处理一下私事，改天再来赔罪。”
意识到此刻正在直播，章凌急忙转开脸，逃也似地跑到摄像机后面。
不是，这人有病吗？他红着脸怒目直视黎长歌，对方却没事儿人一样：“哎呀，我小徒弟脸皮薄，现在偷偷躲在角落里抹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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