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对方也没有回答。

        他以为这是他们这种行业内部的职业操守,没有再继续追问。

        从那道黏腻的穴口里出来,方便把对方翻过身趴着,往那抹漂亮的琵琶骨上落下视线,专注地盯了几秒,接着落下嘴唇,亲吻从后颈延伸到腰间。

        他伏在对方那具比起他的体格来说实在是有些瘦弱纤细的身躯上,皮肉感受着对方突出的骨头、纤细的四肢,总结出对方私下生活应该并不怎么富足的结论。

        掰开了蹭上许多白浊精点的臀肉,把自己胯下那根硬挺得没有丝毫变化的肉棒深深塞了进去,靠在对方瘦窄的肩膀上低喘。

        窗外的雨声盖过了对方细微的呻吟,他似乎很累了。

        这样瘦弱的身躯大开大合地做了一次就累,关谨想了想又觉得正常,没有再像前半夜那样暴风疾雨地在他穴里快速打桩,算是比较温和地抽插起来。

        觉得不够,中间又稍微提了一点速度。

        听着窗外的雨声和海浪翻涌的声响,心情变成潮湿一团慢慢落到胸膛,皮肤都笼罩在那股雨雾带来的湿润里,看着面前漂亮的脊背,又好受一点。

        指尖从对方突出的椎骨慢慢划下,看着对方敏感得夹紧臀缝,急剧收缩起穴道里的软肉,差点直接射出来,爽得没忍住用力操了几个来回。

        用力掰来那两团饱满的臀肉,把自己埋进深处,“夹那么紧我还怎么操?”

        “背后怎么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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