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会因此困住你。”贺予泗手上动作不停,他还是不敢抬头让广青看他的眼睛。
戒指就像特定意义的手铐,把两个人铐在一起,从此一方做事就必须得考虑到另一方。
他的青鸟会因为他的戒指而被捆住翅膀,那是不对的。他并不想困住他。
广青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他看着倒过来的贺予泗,又抬手看看戒指:“你记得去年抓到我之后做了什么吗?”
“…把你关在地下室里一个星期?”
“不是那个。”
广青翻身下床,坐到行李箱里伸手迫使贺予泗抬起头跟他对视。
“你带着我,带着保镖去给人套麻袋了。”
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蛮刺激的,晚上十一点开车去各个酒吧抓酒鬼,拉上车了就上下勾拳,打完扔到医院门口。
跟拍电影一样,法外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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