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文语心里的焦虑,他掌心的“拖布头”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如同一节有意识的粗壮藤蔓,微微翘起勾了下他的手掌心。

        文语这才如梦初醒地撒开了手。

        他的意识和身体就像一分为二,一个告诉他应该转头90度鞠躬道歉,然后趁着对面没记住自己的脸迅速溜走。一个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狠狠地把他钉在这场尴尬的小丑戏里。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我还以为你摸上瘾了,不舍得松开呢。”

        这话听起来很阴阳怪气,但细听又带着隐隐的笑意。

        文语之前工作大多在服务业,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有点的。别管开的是什么玩笑,能这么说,至少证明对面没生气。

        给了梯子就要爬。

        文语深谙此道,当即转头闭着眼睛就一通道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您的是名品鸡巴,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觊觎……”

        或许是文语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打动了对面,对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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