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文瑱体香也是这种隐约而冷酷肃杀的,后来只有糜烂香甜,无害醉人,因各种春药情香侵染。就像被强硬捣烂的花。

        商昭阳见过文瑱的过去,那些年风华正茂的是文瑱,文瑱突然感觉有些心堵,他回不去了,他沦落泥潭,淤泥裹挟他多年让他爬出去的心都淡了,那种心劲已经碎很多回了,他没有少年时想象的那么强大。他在沉沦的活着和死中选择活着。

        商昭阳突然出声道:“景康五年年平北血灾,我见到你那天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商昭阳注视文瑱,面色如常好似平常对话,但文瑱能感觉到商昭阳的认真真诚,这么直接的话文瑱有些无措,商昭阳跟那帮沉溺玩弄他的畜牲不一样。

        商昭阳莫名让他想到春日笔直开花的玉兰树。

        “你当年才六岁吧。”文瑱沉默半晌道。

        “对,当时我六岁,你十八岁,我们初见时你特别漂亮。你现在也漂亮,但气质不一样,我都挺喜欢的。”商昭阳抿了口茶回应。她回答的很快可以说是不假思索。

        文瑱微颦,下棋偷听的老文和小小文直接表露疑惑的表情。

        商昭阳看着面前的文瑱与记忆中的文瑱对比,她回想她在这个世界六岁时的遭遇。文瑱带着疑惑追溯十九年前。

        商昭阳当时的名字是商小花,她这一世伯伯取得名字,她转世魂穿到一个丈夫战死的女士腹中,是个遗腹子,刚出生母亲大出血亡,这这一世她没有体会过父母关爱,与前世相差甚远。

        幸运的是她有个伯伯,他们夫妻愿意养弟弟的独女,因着那抚恤金和兄弟感情,又从出生就把姑娘抱过来,这夫妻俩就当亲女儿养了。可封建社会的边地,离战场敌国都近,这条件怎么都不会好,商昭阳就是有大人的灵魂才更容易难受,工业时代的好日子过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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