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铺和不该熟悉的人。

        延明根本不敢回想昨晚热辣的情事,眼前时不时显现的画面却逼着他回忆是如何朝人求欢,像个婊子似的双腿大张,荡着一对儿肥奶,叫床叫到喉咙沙哑。

        余光中熟睡的青年餍足翻身,露出留着划痕的后背。

        那一道道细长的红痕,是他被干到失声尖叫时在光后背抓下的。

        没有被酒精麻痹,没有以告密为筹码的威逼,四男做的只是锁上门,朝他勾勾手指,就可以压着他肆意泄欲,直到天光微亮,直到囊袋空空。

        清醒的神志成了凌迟延明的利刃,干涩的眼眶痛到麻木。

        扶住床沿,一点一点挪动酸软的身体,与足尖接触地面的踏实同时反馈给大脑的还有小腹处升起的饱胀感。

        吃撑精液的子宫吐着浊精,发抖的大腿根挂着蜿蜒的白色精流,被干到红肿糜烂的肉穴盖着星星点点精斑,俨然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强撑着弯腰拾起掉落在床脚的衣物,延明也顾不上考虑脏不脏,抖着手往身上套。

        迟钝的大脑仅剩一个念头——趁着光还没醒,快逃!

        纽扣系的歪七扭八,内裤早已不翼而飞,忍着羞耻真空上阵,宽松的长裤堪堪提到胯骨,延明放慢呼吸,踱着步子,轻手轻脚朝门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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