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撤回抚摸着她脸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把肉唇分开,我要看看你的骚穴。”女奴立刻照做,微微叉开腿,两只手用纤纤玉指把那饱满的肉缝分开到最大的限度,把骚逼毫不羞耻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那果然是一条处子之穴,仔细看甚至能看到附着在阴道口的一层薄膜,深谙房事的他知道那是处女膜,却毫不犹豫地用刚刚被那女奴舔过,沾染着唾液的手指冲破了那层防护罩。

        在床上跪立的女奴闷哼一声,随即把这转成更加淫荡的喘叫,却并没有让傅世谦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抬头看她一眼,反而用手对着那骚穴接着抠弄着,“太紧了,这怎么操。”

        “贱奴的骚穴可以吸住主人的肉棒的,再紧也能……”女奴立刻解释着,刚才还努力夹紧试图流出更多的爱液,现在却在深呼吸着想要放松自己的阴道。

        傅世谦打断她发情谄媚的话,他并非在意插进去会对女奴的身体造成损伤,反而如果自己现在兴致勃勃,肯定会丝毫不顾忌的直接使用,只是太紧也会夹得自己有些不舒服。

        以前虽然男奴玩得也多,可又不是没有玩过处女,今天的自己似乎有些苛刻了,傅世谦都这么认为着,心中的烦躁仍旧萦绕着挥之不去。

        他的这只手还在女奴的嫩穴里搅弄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极力地撑开那逼仄的穴道试图撑大一些,女奴把疼痛的喘息全都努力变成暧昧风骚地媚叫,但成果还是让傅世谦啧了啧嘴。

        男人先是揽了揽她的腰,让女奴和自己贴得更近,另一只手伸向她屁缝之间的另一条肉穴,可光是那臀缝间传来异物的瘙痒就让女奴感觉到一阵生疏的不适,前面努力放松了很久的骚穴也随之夹紧,把男人两根手指紧紧地含住,感觉像是要绞断一般。

        傅世谦不禁皱了皱眉,沉着声音冷冷地问着,更像是一种质问的苛责:“还没干什么呢,后面不想要吗?”

        这还是傅世谦今晚第一次表露不悦,却使得女奴更加紧张,努力逼着自己深呼吸放松后庭和阴道,分开着阴唇的手都带上了些颤抖,却也不忘连忙回答,“没有没有,贱奴想要,前后都想要。”

        性奴就是玩弄的玩具,所以任何可以照顾到主人的部分都会被里外洗得干干净净:咽喉,尿道,菊穴……性癖独特的甚至还有胸前的乳孔。虽然玩女奴的基本上只玩骚逼,毕竟喜欢玩屁眼的都去操男奴了,但通常这些奴隶里里外外都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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