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与生俱来的涵养，或许是对眼前场景有了经验，闻渡斐眼睁睁看着心肝宝贝给他带了绿帽子，竟还能面不改色。
乃至在门口燃起一根烟，沉默看了几分钟才进来。
黑金色烟蒂落到地上，皮鞋重重碾过。
随着闻渡斐踏进房门，戚无笑容愈发放肆。
他每天被锁在这个房间，唯一的风光便是那扇窗户，却也在植物的日益疯长中被不断缩小，如今只能看见张牙舞爪的枝干和从树叶里凌乱透进来的碎光。
这一切，哪有此刻的闻渡斐好看？
门咔哒一声关上。
闻渡斐的视线久久凝在两人交合处，许久才移到戚无脸上。
两人对视，如冷兵器相撞。
戚无毫不避讳地直视闻渡斐，勾起红唇，低头在许知额头上落下浅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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