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罗峰终年冰冷,乃是天玄剑宗第一高峰,其峰顶常年云雾缭绕,正午阳光最盛之时才能露出全貌。

        宋迟音最喜欢的就是还殊的眼睛,清透得一眼望得到底,却好似笼着荼罗峰终年不散的雾,婆娑朦胧,捉不住似的遥远。

        天下没有人比还殊更适合修无情道。

        这是师尊的原话,宋迟音十分认同——一个没有情根的人是不会为情所困的。

        宋迟音刚来荼罗峰时一直认为方闻汛喜欢还殊,便是普通道侣之间也不如那对师兄弟一般亲密,他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有时候见那两人腻歪的模样着实牙酸,便总忍不住牙尖嘴利的刺上两句。结果两个人一个懵懵懂懂的听不懂他在阴阳怪气什么,因着他是小师弟还会耐着性子回应几句;另一个抿着唇笑得温柔,眸光好似阳春三月里的桃花,温温润润的清隽君子,轻笑着摇头叹气。

        此后方闻汛历练归来总会带双份礼物,挑的都是些不算珍贵却难得一见的小玩意,“原以为小师弟出生世家见多识广,是我思虑不周。”

        宋迟音习惯性的在话里抠字眼,结果发现方闻汛真的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师兄弟间的争宠。

        宋迟音觉得他这便宜大师兄有点装,但是被人关心的感觉不算坏,他一开始并不放在心上,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大师兄这爱照顾人的性子。

        宋迟音的神智在识海中浮浮沉沉,内府之中的疼痛时而强烈时而温和,慢慢的他感觉有一股陌生的力量沿着他的经脉,源源不断的生机不容拒绝的涌入,修复着他千疮百孔的识海和身体。

        还殊扶着小师弟坚硬的肉根辛苦的吞吃着,他不会什么技巧,笨拙的用嘴唇含着敏感圆润的龟头,有时牙齿不小心将人磕疼了发出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吐出湿乎乎的顶端,改用舌头心虚的舔一舔。

        还殊垂着眸认真的舔,双手捧着一根玉似的粉白肉棒,指尖轻轻的搭在柱身上,无意识的用练剑练出的薄茧去蹭微微凸起的血管脉络。

        他迷迷糊糊的,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腹间璀璨的金纹烧得他小腹酸胀难忍,像是用烈火烧红了的针尖戳刺一般,未经淬炼的柔弱脏腑泛着密密麻麻的疼,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用力的吸小师弟的阳具,饮鸠止渴般倚靠着微张马眼中溢出的精水汲取来之不易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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