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没想到哨兵真的找到了一间不需要登记身份信息的小旅馆。

        进门前,他先用精神力扫了一圈确认安全。

        房间内部比他想象的要干净整洁很多,哨兵从腰包里取出两枚压缩胶囊,打开后抖了抖,换掉了原本铺在床上的床单和薄被。

        唐安关门的时候,哨兵已经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

        他的肤色偏深,身上的疤痕多得超乎唐安的想象,左胸那道横亘在胸肌上的伤痕一看就是致命伤。

        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哨兵抬手按住胸揉了揉,疤痕向上拱起又复原,“还满意吗?”

        “不错。”唐安毫不吝啬地点了点头。

        哨兵露出了自得的笑容,几秒后,他看着站在进门处一动不动的唐安,迟疑地问:“你不脱衣服吗?”

        “还不急。”

        唐安不打算在这里洗澡,或者说,他没想过要和哨兵躺在同一张床上,哪怕床单是哨兵新换上的。

        哨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对了,我的名字是时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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