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怎么不是在故意纵容。

        剑刃捅进妖虎心脏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想起明决,想起他的道侣胆小又机灵、娇气又莽撞,他在这一刻突然特别遗憾他将关于对方的记忆弄丢了,他还没见过阿决握剑的样子,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用剑,不知道他们之前会不会并肩作战,他只能猜测阿决会害怕但还倔强地跃跃欲试,会因为飞溅的血弄脏衣摆而皱眉,会狡黠又冒险地窜出去补刀把自己吓一跳。

        顾行迫切地想要回到他的道侣的身边,但现在还不行,他答应了阿决会带战利品回去。

        这毛皮这么漂亮一定很衬他的道侣。

        明决整个人都埋在顾行止特意为他挑的柔软皮毛里,在那人轻柔的触碰、侍弄他硬挺阴茎的唇舌、特意放得轻之又轻的动作中,全无防备地蜷着脚尖昏昏欲睡,连快感都落不到实处,就像陷进一场断断续续的、热燥的午后春梦。

        皮毛轻软的舒适会让人丧失对温度的警惕,半梦半醒间快感给明决的脸颊镀上一层潮热的红,他像是忍不住一样小声哼喘,唇齿下意识张开了,露出一点瑟缩的舌尖。但道侣这副诱人情态顾行止并不知道,他卖力地舔弄着对方的性器,努力去吞得更深,可怜的小少爷尚未清醒,就在梦里被人吸得腰臀颤抖,女穴还没被触碰就湿得过分,想挣扎却陷在梦里全无力气,只能敞着腿给人欺负。

        像是被人捉到了手心里揉搓的一朵云。

        在明决彻底醒来或者彻底攀上高潮之前,顾行止放过了对方差一点就能发泄出的性器,被含得湿漉漉的硬胀性器可怜地挺着,前段不小心蹭到虎皮上的软毛,明决一激灵,喉咙里溢出一道委屈的呜咽。

        替他掀了碍事的虎皮,顾行止垂眼瞧着赤裸着身子睡得毫不设防又贪欢放浪的道侣,是彻底落入他陷阱的猎物。这是他从提剑捅进妖虎心脏时一直惦记到现在的人,现在顾行止真正见到了明决,一见面就主动投怀送抱的明决,于是搏命厮杀时的血与燥重新又冲进他鼓噪的心脏,他耐心地收敛着哄人哄到了这会,是时候收取一些应得的奖励。

        顾行止跪在明决腿间,握着自己阴茎径直往那口湿透的粉白肉穴里顶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