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之后的日子两点一线,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或许、那不算是家,而是她和沈邢偷情的地方。

        沈邢真的把她藏得很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让林漫知道,他来的次数也很多,一周能有四次,甚至更多,两个人把能玩的招数都玩了个遍,客厅的沙发、厨房的餐台、甚至是浴室的洗手池,偏偏他就不在床上操她。

        林音说不清这是个什么理儿,但他现在算是自己半个衣食父母,随便吧,他想怎么都行。

        只是林音没想到衣食父母也是会生气的,某天她月事来了,做不了那种事,沈邢来找她,林音开口就是一句,“今天做不了了,你算是白来了。”

        沈邢拧眉,才发现她在赶自己,须臾,才带着隐忍的怒气问她,“只有你方便的时候我才值得来?你把我当嫖客是吗?”

        林音动了动嘴,不知道说什么,怕自己又说错话,只能呆站在原地看他摔门而出。

        那时候,她想、这下算是惨了,沈邢是个男的,自尊心多大,说不准明天就让她卷铺盖走人。

        可一连几天也没消息。

        林音最开始也是怕的,试探着发消息求和,沈邢却说有事。

        大概是真的玩脱了,林音这样胡乱猜测,沈邢周日晚上却又来了,带了林音嘴馋的那家甜品,草莓内陷,外皮酥酥的,一咬就掉渣,很难排队。

        上次她只提了一次,偏偏他给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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