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无疑火上浇油,父亲气得暴跳如雷,当即从小厮手中抢来骨鞭:“好得很呐!身为家奴g引主子罪加一等!而你,一个待嫁之身跟下人苟合,不守妇道!既然你不愿意嫁去仲家,非要跟这狗奴才私通,我便成全你!”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道呼啸而过的风声,那鞭子结结实实地cH0U在我背上,但鞭尾被阿珣伸手挡住了。
即便如此,我背上仍然火辣辣地疼痛,像无数锐利的铁针同时扎进我的皮r0U里。
以往做错事也顶多罚跪祠堂,从未今日这般遭罪。
余光瞥见阿珣手臂上新添的这道鞭痕,皮开r0U绽,触目惊心,可见下手有多狠!
鼻尖充斥着血腥味,我的脑袋有些发晕,控制不住身T向后栽倒。
阿珣眼疾手快地把我捞回怀里,全身筋骨都用尽了力气也克制不住颤抖。
一旁的春来显然没料到家主会动真格,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只好迅速挡在我们身前,警惕凝着周围人的举动,护住我们一步步往后撤退。
但阿珣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脚步不挪半分。
一道凉沁沁的声音从我头顶砸下来,每个字都夹杂着透骨的杀意:“你、竟、敢、伤、她!”
这几个字力拔千钧,好似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军在阵前较量,x腔里的鸣音在我耳边不断回响,竟让我莫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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