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约炮。
这些以前从没接触过的词汇马上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赵阳阳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久经风月的老手,他虽然以前没干过这种事但也知道,大多数gay是不愿意和处发生关系的,让他们爽可以,但要他们负责,还不如要他们的命。
到底他的表演还是太拙劣了,一整个晚上没有一个人来搭讪,甚至连酒保都叫他不要抱有期待。
“来这里的大多是成双成对的,就算他们想偷吃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酒保说。
赵阳阳喝完了一整杯洋酒,意识有点不清醒,说:“想找个操我的人也这么难吗?”
酒保笑了笑:“十个gay里九个0,还有一个是0.5,这个圈子里每天都是排着队找1的0,实在不行就互相操操,谁都知道躺着享受最爽,哪有人愿意当苦力。”
眼看着十二点多了,有心思的都已经带着对象去旁边小旅馆开房,赵阳阳付了钱一个人走在园区里。
地铁已经停了,赵阳阳叫了顺风车,还得十几分钟才能到,他按着地图指示路线找园区出口,结果越走越偏,再抬头时附近连路灯都没剩几盏。
身后有个男人走近,一边走还一边热情地说着话:“今天太晚了,家人们还想看什么,我去找点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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