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英在村部哭哭啼啼两小时,听得林夕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说姑娘,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马建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祈求道。

        “还是等书记回来再说吧,章也不在我这儿。”

        上一次的事情才刚结束,而且一周来也听说了马建英的光辉事迹,尽管动了恻隐之心,但为了保险起见,林夕不敢答应,更重要她也没权力答应。

        马建英站了起来,然后用棍子指着文件柜道:“放那儿的!”

        她怎么知道?林夕顺着棍子方向看去,村上的章郭文书确实放在里面。

        “还是等书记他们回来吧,乡上在开会,扶贫工作马上就要展开了。”

        “姑娘,我这真不能等。”马建英见软的不成就来硬的:“行,你给我写个字据,你什么时候盖了我什么时候来拿,这期间要出了问题我找你。”

        出了问题找我?林夕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理论:“凭什么找我?”

        “你不给我盖锅巴,我等着用钱看病呢!”马建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闻马建英能扯,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居然这样的歪理都扯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