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要钱?咱缺钱吗?咱是不富有,可过日子不愁吧?这种事谈谈就行了?

        让他赔偿就行了?咱不缺那俩破钱!你就说是谁吧,我自己去办。那天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对她大声喊。

        她慢慢的说:不谈还能怎么样,是我老公,你能把他怎么样?

        这次轮到我愣在那了。你老公?他不是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对你很客气的吗,怎么会这样,家里都摔成这样了?

        她看我不喊了,情绪也没有刚刚那么激动,开始慢慢的跟我讲发生在她给我打电话前的事情。

        他老公是那天早起的火车回去省会上班,之前在家了一个星期,只有刚回来的那两天两个人做ài了。他老公想走之前,再做一次,可是她那几天太累了,每天都在店里或者工地忙到9点多才回家。晚上回去洗洗直接睡了,没有给他机会。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老公又提出要求,可是她想多睡一会儿,不肯答应,他老公开始也没说什么,自己跑到客厅待着去了。等文静起床准备洗漱的时候,看到他老公坐在客厅抽烟,想过去问问要不要吃点饭再坐车走。

        他老公看到文静穿着睡裙的样子,想到自己的要求文静没有答应,心里很是气恼。什么话都没说,把文静拽到沙发上按住就扯她的内裤。

        文静的内裤不是从腿上脱下来的,是他老公把内裤扯坏了扔掉的,然后就这样,强硬的跟文静做ài。不,这已经不能叫做ài了,这次的性行为只能叫强奸。

        文静惊慌无措,在她老公的身上拍打着,可是一点左右都没有,她的小穴还是被他老公插入了。干涩的yīn道让她很难受,她说很疼,还被他扯内裤的时候掉了很多毛。

        我在地上又看了一遍,看到了文静被扯坏扔在地板上的纯白小内裤,忽然心里有了一丝其他的感觉,不再是刚刚愤慨,似乎很想,进入了她身体强奸她的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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