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任X妄为的资本了,现在连让父亲留院治疗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只能想尽办法为自己筹谋算计。

        商临渊见她一直在犹豫,担心她还是信不过自己,于是退一步:“你现在不需要也没关系,如果需要了,随时跟我开口就行。”

        时念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商先生,你让我想想。”

        想想,就是她已经动摇了,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商临渊为她对自己的信任度增加了一点而感到有些高兴,于是本就JiNg致的五官更加生动了些。

        “你慢慢想,不着急。”他语调徐徐,不急不躁,然后要过她的手机,在里面存上了自己的号码。

        归还手机的时候,两人的手指有过片刻的接触。

        时念惊蛰般缩回手,她心里的警惕分明没有完全放下,可不知为何,躁动的心却是莫名安定了下来。

        这一晚两人分开,直到次日清晨,商临渊都没等到她的答案。

        他也没有过分催促,只是提前跟院方打了声招呼,不再让他们为难她,并且又替她预交了一百万的治疗费用。

        费用的事他没多提,等时念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只告诉她转院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医院不会再b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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