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已经告诉您了吗?”商临渊不卑不亢地接话,眼神平淡。

        “你大哥跟我说是一回事,你跟我说是另一回事!”商鸿信眼中迸S出寒光,给人平添一种沉闷的压迫感,“要是他不告诉我,是不是等你结完婚了我都被蒙在鼓里?”

        气氛愈发剑拔弩张,餐桌像是随时有可能被掀掉。

        时念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觑着商临渊,瞧见他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商鸿信见他沉默,x腔内憋闷的火气瞬间被点燃:“像你们这种出身的孩子,婚姻本就该是父母之命……”

        “呵。”

        商鸿信带着怒气的话,被一声冷笑打断。

        “你笑什么!”他登时气得x腔不住起伏,“你觉得我说错了?”

        “爷爷,你真是糊涂了。”商临渊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抬起眼帘,森凛的眸底没有丝毫温度:“父母之命?我父母早就Si了,您忘了吗?”

        是反问,更是责怪。

        这样尖锐的话,不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该翩翩风度,温润清隽,而非满身戾气,凛凛刺骨。

        愣住的人不只是商鸿信,还有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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