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

        乌云遮月,枝雪压檐。

        木炭埋在燎炉里,透过缝隙,隐晦不明的燃烧,点点殷红落在石灰里,闪烁几瞬,消失殆尽。

        烛影轻晃,红木雕鎏金床边绛sE月影纱轻掩住铁链哗哗的声响。

        “二师兄,很难受吗?药效发作还得一柱香呢,正好,算算你我之间的账。”

        被称作二师兄的年轻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被禁锢在铁链之中,薄唇紧抿,冷傲的面容也透出些许不正常的薄红。

        这男子正是被称为天才剑修,楚烟拜入清静峰寂念真人座下的的同门二师兄晏殊。

        要说这楚烟,根基差,耐不住家里背景着实强大,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从小到大便把楚烟捧在心尖尖儿,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给养出来一身娇纵的本事。

        楚烟十岁生辰宴时,被一看起来长得还算仙风道骨的老头指出与仙途有缘。楚家人大喜过望,楚家世代行商,从没想过着铜臭味里养出了个珠玉。千恩万谢地将楚烟送到这自称飘道真人的手中。

        进了清风教,这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娇娇儿才终于T会到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刚进宗门,上课游神,练剑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很快就被二师兄晏殊提溜着领子教育了一顿。小楚烟哪被人这么说过,当即嘴里就嚷嚷着讨厌师兄,师兄最坏了诸如此类的话,不出意外地又被黑着脸的晏殊扔到了戒律堂。

        晚上跪在戒律堂冷的瑟瑟发抖的楚烟只剩晏殊说的话不断在脑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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