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吴沅一边画画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宁方：“你后天有空吗？”
“有事？”
“嗯，我有两张画展的票，闲着也是闲着，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吴沅说完就低下头调颜料，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有时间。”宁方回答道。他们其实每个月都有两天的调休时间，但是他之前为了多挣点钱，基本上每个月都没有休息过，如今有了这份额外的收入，休息一天也没什么，况且金主都没有嫌弃他活烂，他也没有理由不去满足一些金主的小要求。
吴沅听到他说有时间，果然很开心，也不画画了，洗了个澡就早早拉着他去睡觉。
照例又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
宁方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突然想抽一根事后烟了。他平时不抽烟，不知道这会为什么会有这样冲动。他把手插进吴沅的头发里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像他这个人一样，柔软又带着些韧性。宁方把头抵在头发上，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发香，然后在这味道里也慢慢睡着了。
到了约定的这天，吴沅一下楼，就看到了楼下等着自己的宁方，清晨的太阳从侧面打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大学生。
吴沅笑着跑过去：“早呀，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上去找我？”
“刚到，走吧。”宁方稍微低着头和对视，也许是光线的原因，脸上难得看起来有些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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