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达高潮的界限时,纪柯突然停了下来。

        宗镕迷茫地看向他,总是神色阴沉的俊脸汗水眼泪糊了一脸,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脏兮兮的,竟然看出了点可怜的意味。

        但很快涣散的眼神凝聚起来,锋锐中带了点质询,打散了莫名的同情心,刺得纪柯生出几分恼怒。

        他把散落到额前的湿发梳到脑后,直起腰抽出肉棒,青筋虬结的粗壮柱身一点点抽出来,表皮湿漉漉泛着水光,伴随着一股股热潮涌出,沿着结实的屁股滑落,浸入到被褥床单中,晕开大片的深色湿痕。

        红润硕大的龟头脱离逼口,被肏得红肿的阴唇肉嘟嘟的,竟然还张着个小口,挂着粘稠的白浊,时不时吐出点浑浊的稠液。

        空虚的肉逼收缩张合,只绞到了空气,不甘心地吐出点汁液。

        “别、别拔出去……进来、哈……嗯……”

        宗镕分开腿骚逼大张,伸手去摸屁股近在咫尺的肉棒,被一只过分白皙的手啪地打开。

        纪柯摸着他的小腹,沿着腹股沟滑到双腿间,食指拨动了下垂软的一小截性器。

        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为“阴茎”,仅仅是根小肉芽,粗度和长度还不如女孩子的润唇膏,软趴趴地缩在耻部。

        经历了高强度的肏弄也不过是从堆积的包皮中探出一点点粉色的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细孔还挂着点乳白的浊液,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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