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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像是在火锅店里被喝醉酒的顾客刁难,或者在快餐店里被心情不好的老板挑刺责骂一样,宁须安处理这些情况的方式通常只有一种。

        既不能够愤怒地反驳,也不能用柔弱的姿态去直言委屈,他要尽可能地平静、宽容、高姿态,就像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在他心间留下丁点儿痕迹的资格。

        而他的同学们多半都醉心于学习,不会将这件事情记挂很久;而他的班主任被繁忙的工作压得分不过神,维护好秩序之后也只是说一句“打架的明天把检讨交到我办公室里来”。

        ——他们都足够“配合”宁须安。

        于是闹剧的最后,体委踏着很重的脚步回到座位,宁须安重新低下头去吃那碗坨了的牛肉面,教室里只余下稀疏平常的、笔尖触碰纸张的细声,真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然而,然而。

        周六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后,宁须安盯住突然出现在教室中的班主任、站在讲台后的体委和纪庭,几乎是痛苦地在想:然而纪庭总是例外。

        纪庭确实在检讨之中很认真地反思了自己的冲动,但也很不客气地说明了体委的错误行径,并一再强调体委需要当着全班人的面给宁须安一个认真的道歉。

        当着全班人的面——尤其是当着爱慕的女孩子的面对宁须安道歉、承认自己丑陋的一面,这无疑让体委深感丢脸,他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脸色涨红,嘴唇困难地蠕动着。

        可宁须安一点也没有因此感到畅快,他完全能够想的到体委接下来会说出些什么。

        果然,体委说:“我不应该歧视、嘲讽同学的贫穷和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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