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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一桩事,纪庭其实也曾有过一些浪漫的幻想。

        他以为它会发生在两厢情愿时——那个夜晚必然熟得发香*,在很周全的准备下,他会强势又温柔地主导,小心翼翼地把所有痛楚回避,只给予宁须安纯粹到极致的快感与甜蜜。

        但现实却萦绕着怎么洗都洗不掉的难闻酒气,是发火失态的自己和被生活胁迫的心上人,连润滑剂、安全套都是匆匆下单。

        他们即将要做的也不是什么性爱,而只是野兽一般的性交。

        郁结在他心口的怒火根本没有借此寻找到出口,只将纪庭烧得更焦灼。

        他洗完澡走进房间时,宁须安还就安静地坐在床沿,衣服穿得齐整,手边上放着外卖袋子,灰蒙蒙的眼睛像是承尘的冰,似乎什么多余的情绪都流不出来,什么情绪也渗不进去,怎么着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纪庭看得心烦又难堪,压着声音命令:“把衣服脱了!”

        说完还觉不够,干脆自己动了手。

        他用力把人按在身下,几下便粗鲁地把宁须安的上衣扣子给扯开,几颗纽扣飞蹦到地板上,砸出几声拙重的回音。

        当心上人漂亮、苍白的身体逐渐裸露在眼前时,纪庭先感到的却不是任何缱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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