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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须安或许是矛盾的存在。

        明明纷乱又麻烦的现实问题强迫着人们必须脚踏实地,迟钝的沉重厚缓也多半会成为他们气质的主导面,然而纪庭却时常觉得宁须安遥远轻飘得抓不住,他有时候像山,有时候又更像是清晨时分环绕群山的雾——人们没法把雾长久地留在手心,接近时也只会感知到隐约的凉意。

        有没有想多,他们谁都是清楚的。等待时,被隐秘又外显的底气包裹住的唐温,同样也是例证。

        纪庭却明白自己不能揭穿——揭穿时,日头便会出现,云雾也就要更快地蒸发,更快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挑了下嘴角,还是决定妥协,转过头去重新启动车辆。

        到家时就差不多快要接近四点,物业派来的人已经候在门前。

        宁须安将人请进门,正准备要倒两杯水时,那边人就先开口推拒了:“不用宁先生,我们待会儿还有别的事,直接来谈正事吧。”

        宁须安应过一声,这才又看向纪庭。

        从六万拉扯到十万,如有可能的话便再诉求更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宁须安却不太想要纪庭旁观他在这过程中会展现出的面目。

        他眼里的抗拒意味实在分明,纪庭目光一顿,停了几秒才闷声道:“我去你房间。”

        其实那瞬间都快想要掉头就走。纪庭想,他就根本不应该跟着宁须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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