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大一小出门,正对上四双眼睛,我吁了口气,有点无奈“你们搁这干嘛呢?”

        “我听见里面没声了,心里担心,就出来看看。”周蕊腆着笑脸,有些讪讪道。

        “生的时候我叫他咬着帕子了,自然没声,你收拾一下产房,他昏过去了,我把人放爸妈那屋躺着去。”我毫不客气的支使周蕊干活,我们俩素来这样,我负责接生工作,她来收拾后续打扫卫生。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工作量比较大,毕竟产夫就带了个人来,啥也没有,用的都是自家东西,褥子垫子都是要洗的。

        爸妈的房间从他们走了以后就一直空着,周蕊隔两天收拾一次,屋子里头干干净净的,跟爸妈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运气倒是不错!”我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男人,暗自感慨。

        这还是爸妈走后第一次有人住进来,本来周蕊是打算让前头那个在这屋坐月子的,结果刚生完,人还没醒就被找来门来的军官给接走了,这屋子也就没用上,这会儿倒是重新派上用场了。

        屋里的炕已经烧着了,这会儿温度正正好,舒坦。

        把一大一小放下盖好被子,我打着哈欠出门,刚想回屋睡觉,就被周蕊给拽住了。

        “阿清,你怎么把你的产褥子和小孩包被给他用了,那是爸妈给你男人生孩子的时候用的!”周蕊看起来愧疚极了,眼圈子都红了“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带他回来了。”

        “你觉得可能吗?你看看外面的大雪,你不带他回来,他说不定和肚子里的娃娃一起冻死在外面了,你能忍心?东西用就用了,我现在连男人的影子都没有,操心这个干嘛!只是用了一次又没坏,大不了你洗的时候搓干净些,跟新的也没差。”我只能尽量宽慰她,我是真的害怕周蕊哭,她一哭起来就容易上头,没完没了的。

        周蕊依旧泪眼汪汪的,倒是没再继续打扰我,跟个小媳妇似的抱着盆子去灶房里头洗那些生产时弄脏的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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