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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