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摩罗伽再次睁开眼睛醒来时,除去精神还有些疲惫外,身体清爽干净,喉头也不干渴红肿,大概是在他昏迷过去时,被清理治疗过了吧。

        身体很沉重,只想要躺在绵软的床铺之中休息,这或许也是般度五子的计划,用这种方式夺走他的力量,让摩罗伽这个俘虏断绝逃走的体力。

        不过摩罗伽是不会放弃的,他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地进入睡眠,尽快恢复体力。

        好在般度五子和奎师那似乎也没有短时间内就把他搞坏的打算,甚至堪称体贴地给足了摩罗伽休息的时间。

        等他们再次出现在摩罗伽的面前,已经是下午了。

        摩罗伽一看到他们出现,便警惕地摆出了防御的姿势:“有何贵干?”

        回复他的是怖军,这位野生野长的般度之子冷笑着回复道:“当然是来干你。”

        坚战轻咳了几声,却也没有出声制止怖军。

        奎师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对话,随后这位多门城的智士摸了摸头发上的孔雀尾羽,嘴角噙着神秘的笑容开口道:“我们此次过来,当然是有正事的。”

        顿了顿,奎师那又道:“在俱卢之野的那场战斗中,马嘶违背了禁止夜袭的正法,偷袭了般度族的营帐,因此他背负着诅咒,只能远离人群,在森林中流浪三千年。”

        摩罗伽的表情变了,他的双眸锐利得宛如刀刃、宛如匕首,要剜开奎师那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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