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栗多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老公”。

        “嗯?”他发出个鼻音,尚在解构弗栗多这句话的意思。alpha已经顶进来了。

        “啊……”疑问变调成喟叹,他有点发晕。穴道刚刚已经被扩张得很充分,弗栗多那根大得吓人、堪称灾难的东西插进来,并没有特别酸胀的感觉。弗栗多并不着急,推得很慢。这是他们第一次无保护性行为,没有那层薄膜的隔阂,私处皮肤交融、揉腻,摩擦,每一厘米的顶入都挤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

        弗栗多看似稳操胜券平稳又强劲地插入,但呼吸零散地垂落下来,落在他的皮肤上就像散乱的珍珠。整个过程既顺畅、又漫长。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前雇佣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像个刚刚经历情事的少年一样,既不晓得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又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忉利天……”弗栗多低喘着喊他,声音滚烫又脆弱,明明是身经百战进攻的那一方,此时却像一个交出权柄的王者,“我……可以吗?”他居然在询问,甚至在请求。这太错乱了,湿透的沙发撕拉着他后背,他的下体勉为其难地吞咽着alpha巨大的阴茎。忉利天皱眉看向弗栗多,那双红瞳因为竭尽全力的忍耐,居然湿漉漉的——怎么会有狮子向主动献祭的兔子低头?怎么会有猎人向自投罗网的猎物忏悔?

        你不明白,你还是不明白!

        他又酸涩又委屈又恨铁不成钢,我早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啊!

        “唔!”弗栗多感觉自己阴茎被夹了一下,这突袭差点让他丢了一世英名。始作俑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胳膊撑起身体,照他胸膛推一把,居然把小山一样的佣兵推倒了。忉利天就着交合的姿势骑在他身上,眼睛亮得吓人。下体传来“咕唧”一声响,因姿势转换,他的阴茎被吃得更深,直接顶到囊袋。紧致的甬道内壁绞得他一哆嗦,3个月没沾荤腥,弗栗多差点精关失守。看他皱着眉嘶声忍耐,忉利天伸手掐了一把弗栗多左胸,满意地听着身下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老公,”他俯身甜甜蜜蜜,“只许硬,不许射哦。”

        “呃……”坚硬似铁的佣兵失声。

        他第一次喊他“老公”,这一声喊得他下体一跳,差点就射了。更糟糕的是这人仰起身,摆动腰肢,在他身上居心叵测地动起来。忉利天做得很生疏,仿佛在尝试驾驭一匹不熟悉的烈马。弗栗多被惨无人道地压榨着下体,紧窄的穴道吸得他青筋都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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