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变态抓进去,绳之以法。

        随着一连串下流的淫言秽语不断在耳畔响起,降谷零很快发现被束缚着的他无法通过简单的扭头彻底地将视线挪开,于是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试图逃避电视里那两个男男相互交缠的画面。

        这种看多了是会长针眼的。

        在这间屋子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不知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或亦是二十分钟?

        降谷零无法确定,他只知道电视画面中的那两位主人公已经连续变换了四个姿势。

        从安室透认识的姿势到那些他既不认识也不愿了解的姿势,他的反应也从无法直视到渐渐能够相对冷静地观看两个人做爱,甚至不禁慨叹男同的恐怖。

        人的适应能力总是令降谷零都感到惊讶。

        从一开始那种仿佛身体被劈开撕裂的痛苦,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相对平静地接受体内按的异物,安室透也震惊于自己的忍耐能力。

        尽管插进去的按摩棒依旧存在着极强的侵略感,但安室透现在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不堪,进化成现在还能冷静地数着屏幕中的演员究竟抽插了几次,甚至还有心情点评受方呻吟的真实性,暗自猜测那些高潮场景是不是演的云云。

        那家伙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急着去买红色药丸吧。安室透有些嘲讽地想到,听说这类人大多性能力有问题,难怪这家伙花样那么多,说不定只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

        此时的安室透,心态已经从最初的气急败坏逐渐转变为一种无奈的不得已而接受的态度,心里想着“还能怎么办,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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