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别,别碰我!!放开!嗯啊……啊!”

        这是秦鱼从未经受过的剧烈刺激,刚刚射过精的阴茎还极其敏感,随着粗暴的撸动,一阵又一阵掺着痛苦的快感钻进大脑,他浑身战栗,只觉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腿间顶着的膝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看不见的手掌在脆弱的龟头上摩擦,指尖抠在马眼上,刺痛的想要干呕。

        他带着哭腔呻吟求饶,“啊!学长……别!别动了!嗯…放开我……好疼……疼!”

        云椋掐住他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问,“真的是疼吗?”

        “嗯啊…疼……不行了,求你!停下呜呜……”秦鱼分辨不出这刺激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只无助的摇着头,身体一阵阵痉挛,脚尖绷直,几乎要抽筋。

        身前的人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大手灵活的玩弄着泛红的阴茎,就连囊袋也被收入掌心,一起搓弄着。

        秦鱼毛巾下的双眼已经盈满了眼泪,他呜咽着呻吟,“啊!啊嗯……学长……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套弄鸡巴的动作变快,秦鱼弓着身子尖叫,再次达到了顶峰,鸡巴射出透明的精液后还在颤抖着弹跳,一股股精液顺着龟头往下流,淌到云椋的手上。

        秦鱼爽的翻了白眼,整个人无力靠后,全身的力气都压在腿间的膝盖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呜呜抽咽起来。

        手指又在鸡巴上动了一下,秦鱼条件反射扭身,哭着求饶,“别…不要了,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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