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保镖先生开着保姆车,将被操完就累的睡过去的小明星陈邈送回酒店,尽职尽责地替人洗澡,清理后穴里的精液。拍了一天戏后又疯狂做爱耗尽体力,加之酒精的作用,陈邈软趴趴地竟没有醒过来,只是不时呓语几句,最终乖乖的被抱回床上睡去。

        陈邈带着宿醉醒来,摸摸身边空荡荡的大床,心道昨夜难到只是一场春梦?自己梦中和新来的健壮保镖好一番云雨,那真实的快感好像还在自己的下腹间乱窜一般。

        顶着一头鸡窝乱发的男孩挠挠毛,把一头顺毛捣得更乱。

        “该起了,赶快吃完早饭车等在楼下了。”男子雄浑的声音响起,陈邈傻愣愣的看着从浴室门内走出的保镖先生,心底竟有些雀跃。

        覃宇早已梳洗干净,一头板寸利落阳刚,黑色的紧身T恤将一身精干肌肉清晰包裹,宽松的黑色工装裤配工装黑皮靴,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打扮。

        “用完我的人肉按摩棒就想翻脸不认人了?”覃宇看到对方一脸懵逼,似笑非笑道。

        “不不!”陈邈连忙摇头,向对方伸出两只胳膊,话越说越小声:“你抱我起来吧...”

        “我是保镖,不是佣人。”嘴上虽然这样说,覃宇依旧笑着将人从床上抱起,放到洗漱台前,连牙膏都替他挤好。

        今天的戏是金人破城入开封,陈邈饰演的探花郎被掳的戏,而饰演金兵的还差几个群演,导演看周边的群演都瘦小不符合强壮的塞外人形象,一直不满意。

        “用他用他,一身腱子肉,不是匪兵是什么?”陈邈看导演左挑右选,突然灵机一动,拽住覃宇手臂推荐道。

        导演一看,相当满意,将人三两下扮上,就演那个一手抓人头,一手押探花郎的最重要、离镜头最近的龙套——金兵甲。

        当被身披铠甲的高壮男人反剪双手一把掼倒在地的时候,陈邈从未有过的入戏了,被压在地上浑身微颤,回首间眼将落未落羞愤不甘的眼神,让片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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