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亲密会引起厌恶,说的可能就是任斐现在的状态,范霁无底线的付出和纵容让他无所适从,以至于他开始期望,可以通过渐渐疏远来使一切回到原点。

        男人粗大的阴茎直直地插入小受的后穴,视频里传来一声惨叫,项圈收紧仿佛要将羸弱纤细的脖颈勒断,白皙的皮肉上一道道艳红的勒痕清晰可见,男人急促的发泄低喘和身下之人虚弱痛苦的求饶交织混合,阳具抽插带出夹杂着丝丝血液的粘稠淫液,红肿的后穴被迫承受着阴茎的侵犯......

        他很痛苦,任斐看着交合视频中下面的男人想,一切毫无快感可言,那些喘吟也只是拍摄效果,或者取悦身后之人的工具,就像范霁,他能强迫自己吐出那些淫荡的呻吟,能勉强地跨坐在他身上承受欢欲,却无法隐瞒在任斐每一个插入时,身体细微的颤动和发抖。

        范霁很疼,因为我做的不好,任斐叉掉索然无味的电影,靠坐在公园的椅背上,看远处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群交的男男女女,肉体堆叠成一片尸海,不乏有人伸出手想将他拖进去又被他冷淡的拒绝,那些男人要么粗暴毫不温柔,喜欢玩一些道具和性凌虐,要么就是像他一样孱弱纤薄,没什么男人的强壮可言,只有范霁......范霁是不一样的。

        性爱看得多了,哪怕是现场版,心中也经不起波澜,任斐转身沿路返回,将那些高高低低的淫叫抛到身后,他无处可去,只能回到那个他正在逃避的地方。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风扇在吱呀吱呀地空转,任斐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思考,范霁是个很体贴的人,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他感知到自己初来乍到的窘迫所以主动带他熟悉环境一样,这次察觉到自己刻意的冷落后,也顺从地早出晚归以减少见面时的尴尬,可那也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任斐无法忘记,在某个他们同时开门对视的瞬间,范霁脸上错愕又惊喜的表情。

        伤害了一个那么好的人啊,任斐瞥了一眼范霁的房间,那房门虚掩着,此刻从边缘漏出一道柔和的灯光,吸引了任斐全部的注意力。

        原来他在啊,任斐手指慢慢握拳,要不要找他说清楚?他的心底还在犹豫挣扎,身体却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磨蹭地朝着范霁的房间挪去。

        见到他要怎么解释呢?任斐为难地咬了咬唇,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这几天反常的行为到底算什么,直到房间内传来的细碎呻吟将他的思绪全部打乱,那声音任斐十分熟悉,喘息中透着不知道是甜蜜的欢愉还是难耐的痛苦。

        任斐已经不是最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了,那声音他刚才还在公园和视频里听到过,范霁还教其他人那些性知识吗?这当然不是任斐可以管的事情,但是......范霁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酸涩异常,仿佛已经整个破碎开来。

        只看一眼,我只看一眼,任斐屏住呼吸,压抑着做坏事的紧张悄无声息地贴在门缝处,下一秒忍不住抬手紧紧捂住嘴巴。

        屋内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地板上凌乱的铺散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范霁第一次和任斐见面穿的黑色西装校服,也有珍珠白丝绸睡衣,点缀着五彩碎钻的华丽礼服,黑色白色的蕾丝内裤随意地散落,红色的裙子铺在床上,柜子上甚至半垂着一些薄透的肉色丝袜……床头亮着一盏昏暗的暖灯,橙黄的灯光将地上的衣服铺上一层暖色,珍珠项链、红蓝彩宝和钻石戒指在床尾熠熠生辉,而范霁全身赤裸地躺在快要被衣服掩埋的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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