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衡走后,李茗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他抽出含在穴里的内裤,粗糙布料吸满了液体,拉出来时摩擦着肠壁,又是一阵刺激。

        好不容易才把那玩意掏出来,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李茗力气全无,瘫倒在床上又缓了许久。

        他实在是动不了。

        但应该做点什么。

        他把脸上的精液蹭到床单上,信息素的味道遮盖起来不太容易,戚衡没有标记他,阻隔贴不管用,这里又没有浴室,怎么洗?

        来的时候干干净净,怎么从戚总办公室里出来就一身汽油味?他怎么解释?说戚总车坏了让他帮忙修理?

        先不论戚总的车能不能坐电梯到三十六层,光从职业技能角度来说,他一个程序员,也不会修车啊。

        李茗被自己荒谬的说辞逗得笑了下,擦擦脸,把脸上精液蹭到戚衡被单上,缓缓起身,僵硬地动动胳膊动动腿。

        他对疼痛烂熟于心,忍着难受走了几步,便慢慢适应了这种疼,一瘸一拐地去休息室外面捡裤子。

        他看了眼地面,被那里淫靡色情的痕迹刺激得头皮发麻,抬头胡乱抓起裤子就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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