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将门推开,正好看见阿兰尔瞬间僵住的表情。

        夏伊立马露出一个轻笑,关上门走向他,“惊喜么?”

        阿兰尔没回答,抿了抿唇,似乎在心里思考了一番,才开的口:“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雌父和森德副官聊完没有啊。”夏伊说着话,装模作样的在会议室里环视一圈,然后坐到了阿兰尔面前的桌子上,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语气不变:“雌父这么快就和副官谈完工作了?”

        他一口一句“雌父”,动作却轻佻得,任谁看见,都不会觉得他这是在对雌父说话。

        他的动作,他的语气,甚至连那一声“雌父”,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暧昧感。

        阿兰尔听得有些抗拒,又有一种背脊都在发痒的奇妙感觉。

        这种感觉告诉阿兰尔,这个时候绝对是不适合接雄虫的话的,于是他伸手拍开夏伊的手,沉默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嗯?”夏伊并不介意他的忽视,笑着跟上去,“雌父,怎么了?要去哪儿啊,雌父?”

        阿兰尔被喊得腿软,终于是受不了这种软绵绵的折磨,深吸一口气,道:“夏伊,你如果没有事做,可以去顶层看风景。”

        “你都不在那里,我看什么风景。”夏伊从善如流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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