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祁对着楚醉可以又哭又闹,毫无顾忌地张牙舞爪撒脾气,但是对着调教嬷嬷,皇子的身份和良好的教育使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哭闹挣扎的举动。

        他脸皮薄,昨天被看性事后的裸体,精神上已经难以接受了,现在,还要被仔细地检查下身,宁言祁羞得恨不能立刻撞死,但又无法改变现状,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别人掰开自己的双腿。

        调教嬷嬷还是很恭敬的,这个妓院是皇家妓院,宁言祁的父兄都在她手下待过,很懂分寸和规矩,她做这一行很多年了,手法熟练,从她手下出了许多名动一时的妓子,不少卖身的妓子都求着她调教自己。

        而宁言祁一点儿也不愿意接受调教,他极其讨厌被别人碰,也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羞于被人碰。

        嬷嬷是不能用手直接碰皇子的万金之躯的,她手上戴着透明的手套,正在给宁言祁检查后穴,宁言祁双腿对着调教嬷嬷大开着,过了一夜,后穴穴口禁闭,已经看不见那个艳红的小孔了,只露出玉势尾端的一条红穗子。

        红穗子垂在床上,本是为了防止玉势拿不出来才加的,现在点缀在娇嫩白皙的臀缝间却显得淫靡。

        宁言祁第一次开苞后穴就肿了起来,给他含了一晚上的玉势,玉势上抹了药,不止有消肿止痛功能,还有些许催情的成分。

        他怕羞,逞强,非要自己放进去,放进去的过程疼得要命,楚醉操的太狠,后穴被蹂躏得红肿,火辣辣的疼。红肿的后穴被冷硬的玉势顶开,又酸又胀,疼出了一身汗才勉强塞进去。本以为把玉势塞进去就好了,没想到才含了一会儿就感觉全身燥热,后穴又痛又痒的,即使被塞满了也觉得很空虚,小穴也被刺激得流了很多水,腿心间粘腻不堪。

        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连着做噩梦,一会儿梦见皇兄死了,一会儿又梦见楚醉拿刀刺向自己的父皇。今天早晨调教嬷嬷进门的时候,他瞬间就清醒了,也瞬间紧张起来。

        楚醉拿来的圣旨是真的,对他的调教,从今天就要开始了,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意思,他被锁着出不去,恐怕只有七日之后的继位大典才能知道。

        “二殿下,您放松一点,拿不出来。”调教嬷嬷拽着玉势尾端的红穗子,拽了几次都没拽出来。红穗子被淫水打湿了,宁言祁又因为紧张而把后穴夹得很紧,粗硬的玉势根本拿不出来。

        腰腹都不自觉绷紧,强忍着想要合拢的欲望,宁言祁羞耻得涨红了脸,他逃避般闭着眼睛,听了这话更羞了,放弃了羞耻心尽量放松,后穴穴口翕张了几下,露出一个糜红的小孔。

        调教嬷嬷看准时机,猛地一用力把玉势拽了出来,湿滑的甬道被玉势狠狠擦过,敏感点也被摩擦,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宁言祁腰腹弹起,剧烈颤抖着,从嘴里泄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羊脂玉的玉势上沾着点点肠液,看起来晶莹剔透,还有后穴的温度,调教嬷嬷没有多说,用手摸了摸他的穴口,又把手探进去转着圈检查肠壁,后穴里没有撕裂伤,红肿也消失了,看来药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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