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笑得颤抖,乳头上的夹子拉扯着他的神经,一寸寸鞭笞着,他并不是恋痛的人,相反,他很怕痛,但此时他只觉得畅快,凌厉的痛意杂着淋漓的快意,钻入他的肌理逼出一层层透亮的汗。

        “不是要玩死我吗?玩啊!怎的,一个两个都不动了!”

        岑寂岔开腿,伸手到身后,自己掰开了那口已经湿透的屄,斜睨着周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冷笑道:“怎么了,各位爷们,不是要抽我吗,一起上啊!”

        “操!这贱货是不是疯了!”左侧那人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有些怨恨地看着那张刺目的脸。

        “还真是,这婊子以前又羞又涩,跟个处儿似的,玩起来得劲得很,突然转了性,”另外一个看着被抓着头发依然笑得张狂的美人脸,恍然大悟般点头,继续出声应和,“果然是疯了,哥不愧是哥,看问题就是狠辣老练!”

        “就是就是!这婊子最初来楼里的时候我见过,哭起来又娇又浪的,完全不是这个疯样。”

        是吗?疯了?男人好像格外爱说“疯了”,不是这个疯了就是那个疯了,他们似乎在掌控不来、征服不了时,就会说“疯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那点无法“重振雄风”的自卑。

        那样敏感、刻薄、自私、傲慢,稍有不满便发怒,恨不能让全天下都围着打转……

        到底是谁疯了?是他疯了?还是男人都疯了?

        忽然有个人,摸上了他后面的那口屄,被下过药的身体敏感得很,岑寂当即就软了腿,穴里吐出一汪水,粘湿了一些细软的毛发。

        那人立马跟获得了天大的胜利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婊子,就是因为你的阴毛这么多,才会那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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