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过的时不时过分的举动,基本上也就是互撸。

        如果,不知道是暗示自己可以接受还是为什么,景深竟然在隐隐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被解开身下的衣扣,被全部都脱干净,被那双大手抚摸。

        “深深……你真美。”沈握蓬勃的欲望还掌握在景深的手里,虚拢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弹跳着,青筋暴起,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半干燥的手。

        迷离而缱绻。

        那根想要进入他身体深处的恶兽被他亲手放开,解除最后一道防护,真切的,热烫的温度大到他的手上,他迷惑着竟然想在沈握的眼下握住它。

        沈握却没让他这样做。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更深入地侵略他的嗅觉,窒息的厚重香味和男性气息将他笼罩,他被抱到男人赤裸着的宽阔胸膛上,他身上也几乎是赤裸着的了,除了头上的发带,肉贴肉,就仿若亲密无间,这里也是烫的,冷热相接,几乎是快要使他跳起来了。

        那双手却暴露出他主人的霸道专制,像饿狼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不安的他几乎是按到了那根最热最烫的大肉棒上,快要被灼伤了,大腿侧的危险警告传到了大脑里,可是能怎样?推脱的一律被视作羞怯的欲拒还休,还被握住那双如玉的手,放在胸膛上。

        就像是他如今做的一切一样,令它帮助主人体会他的雄厚,生命力奏成的心跳如鼓,在景深的手指下跳动,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妙不可言,血脉蓬勃的诱惑着他情动,和他成为欲望的共犯。

        景深不过晃了会神,身下那根刚才还和他臀部有些距离的鸡巴就顶到了他的臀瓣里,或者说是怼到了雪白柔软里,他在这个世界泪腺或许太过发达,此刻已经开始隐约有些泪意,美人的温柔面上映着被欲望捣碎的破碎神智。

        “深深,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男人忍耐着快要澎涌而出的欲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抵在他的耳边缓缓说,“我不进去。”

        他知道自己可以强迫景深做完,从买下景深的那一刻就知道,但是他不可以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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