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官送来了一碗羿荣最喜欢的草莓酸奶冻。

        雄虫崽崽现在缩在雄父的怀里,惊吓和恐惧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发抖都是软绵绵的,脸上还有没擦干的眼泪滑下来,但是右手紧紧抓着勺子,一边抽噎着一边舀碗里的酸奶冻,送进嘴里一口接一口地没停下来。

        他这样看起来笨笨的,似乎有点可笑,好像一碗吃的就能哄好。

        可是捏瑞斯和阿尔希佩却觉得心里发酸苦涩得厉害,只有亲父才会懂看到自己的虫崽受委屈时,那种愤怒痛苦会如同针扎一般刺入他们的骨髓。

        无法去细想带着满身伤痕回到他们身边的虫崽,受过多少伤,受过多少委屈,哭泣的时候是否得到过拥抱和安慰。因为他们知道,任何想象都比不过雄虫崽崽真实经历要凄惨。

        阿尔希佩的手指不停插进羿荣的浅金色头发里抚摸,轻吻着虫崽的额头和脸颊,低声说:“以后都和雄父睡,不用怕了。”

        捏瑞斯站在一边,和自己的虫崽只隔着两米的距离却觉得中间有一道星河隔开他们,近在眼前却无法触碰,下唇动了动,终于还是开口道:“崽崽的手指好像流血了……”

        阿尔希佩眼神一瞬间晦暗,按下想要杀了雌虫的暴虐情绪,急忙低头去看虫崽蜷缩着的手指,小心地掰开来,看到细嫩的指头上果然有点半干的血迹。

        侍卫官拿消毒棉花擦拭去血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伤口才汇报道:“小阁下没有受伤。”

        捏瑞斯听到这句,恍惚地放下心,原来是他的血,崽崽没受伤就好。

        侍卫长调取监控录像,每一帧画面都看得极为认真,还好小阁下的房间因为阿尔希佩阁下的授意所以提前安装了监控,否则若是捏瑞斯元帅触犯法律,对自己的亲崽做出了不伦行为,他们手里没有证据,也难以将捏瑞斯元帅送上法庭审判。

        不过,在芬恩侍卫长来回看了三遍后,却没有找到一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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