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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之卿归了琅枝一个人,小黑狗着了火一般的尾巴摇的欢实,耳朵在头顶一弹一弹的,表情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如今叶之卿的索求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几乎不受身体里媚药的控制了,那媚药反而成了助兴剂,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泡的酥软,仿佛进入了一种极乐的境界。

        一只脚撑着地,叶之卿从银砂怀里出来,抓着琅枝的阴茎往床榻上走,仿佛牵着一根狗绳,而琅枝是那只紧跟着他的狗。

        这只狗顺从的很,满心满眼落在叶之卿身上,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星星。

        齐腰的发丝垂在肩上和背上,外面起了一些风,从观景的窗口吹进来,掀开帘子后,竟然还有余力往叶之卿脸上扑,那发丝就被微微扬起,露出叶之卿的姣好面容。

        大概是得益于这几丝微风,这会儿叶之卿瞧着风情的很,脸颊红扑扑的,一颦一笑之间,都有着足以让任何人为其停驻的魅力。

        他的目光落在琅枝身上,将小狗勾的失了魂。

        叶之卿走到床榻边上,腿腕在床沿上磕了一下,顺势就倒了下去,琅枝压在他身上,也跟着一起趴了下去。

        ……

        虽然菊穴被琅枝独占着,月弦知与银砂却还是舍不得放过他的身体。

        叶之卿躺在床上,脑袋被月弦知撩了枕在腿上,银砂则是趴在一旁看着他,两人的眼神都近乎痴迷,像在凝望着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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