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浑身震颤,被绑在头顶的十根手指在剧烈的疼痛下舞动般痉挛。

        瞧他细皮嫩肉,江先生特意选了较宽的皮绳,可男孩的手腕早在挣动中被磨得发红。

        流产并不好受,裹着死胎的孕肚不断落下鲜红的血。

        江先生年轻时经历得多,如今对血液的味道本已不敏感,此时却嗅到腥味,心中生出不忍,赶在男孩的手腕彻底被蹭破皮之前,把皮绳解开了。

        没了支撑,男孩立刻如同骨头散架般,被身前大肚坠得向前栽倒。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撞在江先生左肩。

        “唔……”

        江先生原本打算顺势将这宫缩中的小孕倌揽进怀里,却见他惊慌失措地迅速爬起来,跌坐在床边,抖得更凶。

        或许是疼痛剧烈,或许是紧张过头,男孩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可那眼神分明流露出十二分的歉意,再次撞动了江先生的恻隐之心。

        若非要说方才那一下有什么影响,无非也就是在江先生西服上留了几滴汗。

        江先生从男孩的悔过中品出了他待自己的珍重,心里倏地起痒,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左肩也突然酥麻一片。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男孩见后更是惶恐,还当是自己撞疼了客人,吓得立刻低下头去,眼见着又要叩首,就被江先生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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