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着本卓平静下来,接受到本卓的指令后,才缓慢的移除。贺欢也知道这个不能心软,缓慢的退出,贺欢尽量保持着相同的速度,越来越大的力气,穴口被挤压出一圈红肉,一点点的变成一个紫红色的肉圈,然而着还没有出一半,穴口整个都是僵住的状态。

        贺欢能明显感觉到这是老婆的最大极限,可本卓还在不断调整,贺欢就反复的说着,“放轻松”,“是可以出来的”……这种无用的话,可是除了说这种话以外,贺欢不能做别的。

        本卓咬上被子,也只是在临近大姆指手骨的位置,本卓稳了一会儿,丝丝的血迹流出,贺欢不敢贸然告知,等到本卓卸了力气,手被重新挤入一些,贺欢才告知了情况,还说,如果不行到时候去医院。

        可医院取,还不是差不多的取法。

        本卓尝试了几次,贺欢配合着,反而还不如第一次,贺欢的手骨上都沾染上丝丝的血迹了。

        本卓的身下是堆积的枕头和被子,贺欢用另一只手按摩着本卓的腰身。

        “对不起。”

        本卓看向说话的贺欢,对方抵着头,他其实也很累了。

        本卓:“要不换一个姿势。”

        “会不会受伤?”

        “我有数。”

        在本卓起身的时候,贺欢抬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扶着本卓,他密切看着本卓的动作,不会漏掉自己老婆的任何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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