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陈束替吕嫣辩解,“她是因为……受了刺激,所以脾气才突然变成这样!不信你问陈珞,我妈从前挺温柔的。”

        阮淳似笑非笑,受了什么刺激?

        为了外面的野男人害了全家人,结果到头来她自己又被野男人给背板了,是指这个刺激?

        可这全都是她自己作的死,怨得了旁人?

        “她受刺激那也是她自己活该,你不用指望别人来谅解体谅她。”阮淳决心不留情面,留下吕嫣必定是个祸害,“这事不必再议,要么关她进地下室不再出来,要么你带着她离开老宅,你自己选!”

        这其实算不上是个选择题,因为陈束是绝对不会放任吕嫣被锁死在地下室里的。但他也必定明白拗不过阮淳,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他带着吕嫣离开。

        可这样一来,这个坏人也就成了她阮淳!

        真是什么晦气事,都让她赶上了!

        见阮淳面无表情,而陈珞也站在一旁默不吭声,陈束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自知辩驳再多也是无用。最后一咬牙,“走就走!我就不信天下这么大,还有容不下我们的地方!”

        他负气走出客厅,背影决绝。

        吕嫣一直扒在地下室门前,大喊大叫,看到陈束走近更是激动,“陈束,快放我出去,那个贱人竟然真敢把我起来,她以为她是谁,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这是我家,你爸当年说过,这个家有我的一半,什么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主的。出去后,我就马上报警,我让警察抓她……你愣着干什么,快放我出去啊!”

        陈束站在门外半米远,无奈又疲惫的看着吕嫣这疯言疯语的样子,不仅无奈又觉得自责,“如果早在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就揭发你,现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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