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第二天一大早江涛起床,望着洗漱台的镜子里,自己一脸菜色,无奈地使劲揉搓脸颊,总算多些血色。
任谁上了一晚上的组织病理学,都是这个脸色。
想想那些五花八门、各种突破生理极限的病理切片……
不行,再想又要吐了。
等到周君诚按响门铃,给他开门的就是一脸萎靡不振的江涛。
“你又一夜没睡?”
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周君诚不用江涛招呼,自己登堂入室。
“豆浆、锅贴、包子、杂粮煎饼,顺路给你带的早饭。”
被投喂的江涛欢呼一声,准备碗筷。
周君诚站在客厅,四下张望,“房子不错,就是缺了点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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