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歧完全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他揉了揉脑袋,困意渐消里只觉得恢复良好,除了有些乏力,倒是能跑能跳。

        他看向来送药却站在十步开外的长谣弟子:“你站这么远做什么,我会打你不成?”

        弟子脑海浮现出三天来逃窜出门的同门身影,把差点脱口而出的“难道不是吗”咽了下去,这位好歹是为了落雨集受伤,不能怠慢了,面上维持着礼貌微笑。

        “……客人说笑了,放在桌上的药请趁热喝了,早饭稍后便到。”

        说归说,却不肯再走近一步。

        夏歧对三天来的所作所为一无所觉,还有些莫名其妙。

        他拿起床尾已经变得干净整洁洗的浅黄衣裳,忍俊不禁:“长谣待客竟这么周全。”

        弟子不敢居功,垂眸答道:“客人的衣服是清仙尊昨日带走的。”

        多亏了清仙尊威压震慑,才没让这位把屋子拆了。招待各门派本来是长谣的事,硬是麻烦同样作为客人的仙尊在这房中守了三天。

        好在对方没露出任何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